最明显的地方是前胸和腿根。
密密麻麻红惨惨一片。
幸好不是夏天,不用穿裙子,不然的话简直没法出门。
宋纯其实并不是暴虐的人。
他就是单纯的精力好,没完没了的磨。
有时候江漓都受不了昏睡过去,他还意犹未尽的摩挲。
她的内衣大都是真丝的,纤薄柔滑,但还是穿不住,她抬手拉开最上方的柜子,那里放着胸垫。
但柜子太深,她有些够不着。
宋纯立刻推门进来:“我来我来,这么重的活怎么能劳烦姐姐?”
说完勾手把胸垫盒子拿下来,利索地撕开包装贴在江漓的内衣里:“我帮姐姐穿吧?嘶……要不要上点药?”
最后这句宋纯是认真的。
他也没有想到会伤的这么重,况且江漓当时的反应也不像是不舒服的样子。
“滚!”江漓在宋纯小腹上狠狠踹了一脚,宋纯躲也没躲,目光落在她腿上,“我去拿药,你等等……”
宋纯说完,转身你就往外走。
江漓一脚踹上浴室的门,穿好内衣裹着浴袍走进衣帽间换衣服。
脖子见不了人,大热戴丝巾实在让人笑话,江漓左思右想拉开了一间并不常打开的柜子。
宋纯拿了药膏出来,一下子愣在衣帽间门口。
藕荷色的高领旗袍,珍珠盘扣从优美的脖颈滑过饱满的前胸,顺着纤细的腰肢蔓延至纤细长腿。
迂回曲折,婀娜多姿。
漆黑如墨的长发被一支素银簪子松松盘在脑后。
眉不画而黛,唇不点而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