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克认真看着江漓:“我觉得您不会,您看中且喜欢的是宋先生这个人,跟他的身份地位,没有半毛钱关系。”
“错,”江漓抿了一口威士忌,露天酒吧制冷设施简陋,她有些热,扯了扯衣领,脖子上痕迹展露无遗。
申克迅速别开目光。
江漓嗤笑一声:“我喜欢的——是他的脸。”
“但您有没有想过,万一宋先生和蒋先生目的一样,只是图您呢?”
“不可能,”江漓说,“你以为那些有钱人都是傻子吗?他们比谁都精,各种利益的纠葛拉扯,结婚,哪里有那么容易。”
申克没有说话。
江漓又说:“咱们就说蒋潮吧,就香香那财迷性子,他为什么不直接拿钱把她砸晕,而是不动声色把她打造成头部主播?还不是为了跟他身份和家世匹配?”
“从古到今门当户对这四个字都没有改变过,”江漓朝着夜空叹了口气:“不管怎么样,我和宋纯都不是一路人,我只能陪他一辈子陪不了他一辈子。”
“老板,你出身也很显赫,只是您不愿意承认而已,董事长那边……”
“别跟我提他,我最不想提的就是他。”
“是。”
“对了老板,田教授今天又打了电话过来,说黎教授最近常去看她,一呆就是大半天,问您到底是个什么打算,跟人说清楚没有?”
“黎教授?”江漓疑惑,“我上次已经说的很清楚了,他怎么还去?”
申克摇头:“不知道。”
“对了,还有一件事我要跟您汇报一下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您上次怀疑董事长为什么突然要找您去继承青禾集团,我查了一下,他身体好像不太好,经常去医院,因为是私立医院病例并不好找。”
“他红光满面,精神抖擞,能有什么病?”
“这我就不太清楚了,还查吗?”
尽管非常不愿意听到江西洋的名字,但他好歹是自己父亲,江漓叹了口气:“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