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对对。”
黄香香捂着肚子，笑弯了腰。
江漓脸“刷”一下红了。
宋纯有心逗她，打横把人一抱，掂了掂：“好主意。”
说完当真往楼梯的地方迈腿。
江漓挣扎了这许久，早没了力气，现在也急了：“宋纯，你这个小混蛋，快放我下来。”
小混蛋这才停下脚步，在她脑门亲了一下：“老师不是那样的人，我心里有数。”
他神色认真，清亮的双眸透着暖光。
不知道是不是刚闹过一场，沉稳的气质一下就上来了。
江漓鬼使神差点了头。
有了前面的铺垫，这一餐大家都吃得很愉快。
除了黄香香，其他人都喝了酒。
就连申克也喝了一杯。
黄香香吸溜着果汁，目光上下描摹着申克的脸：“申助理，你长得这么好看，干什么一直单身啊？多可惜，啧啧，真是暴殄天物！”
以前黄香香没少调戏申克，有一阵子甚至还背着江漓运用他的钞能力撩拨过好几次。
申克都不为所动。
江漓见她又胡言乱语，担心蒋潮多想，于是在她手背上拍了一下：“你有完没完？都是要当妈的人了，还没个正行。”
黄香香也在江漓手背上拍了一下：“你有完没完？都是要当干妈的人了，还这么护短？”
蒋潮体贴地笑了一下：“江小姐没关系，当初申助理要是答应做香香的助理，就没我什么事了。”
申克还是不说话，低头吃饭。
其他人对他这样的态度也习以为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