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江漓尽管搬出去了,但每次回到这里胸腔都充斥着别样的温情。
她停好车,利索的上楼。
脚步踩在木质楼梯上发出沉闷悦耳的声响。
王阿姨从门里探出头,热情地跟江漓打招呼:“小漓回来了?我下午还碰到你奶奶买菜,她可真是心疼你……”
江漓吓了一哆嗦,只好硬着头皮往楼上走去。
刚走上自家的楼道,就闻到一股奇异的药味。
田教授退休后就闲得发慌,每天菜市场家里两点一线。
不知道是不是那些黑暗滋补汤药发挥了效果,让她越发的耳聪目明。
江漓脱下鞋,捏着鼻子蹑手蹑脚刚将门推开一条缝。
田教授就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喜滋滋从厨房出来:“小漓回来了?快来尝尝奶奶做的汤。”
“田教授,我吃过了!”江漓蹙眉,非常应景的打了个饱嗝。
田教授顿时露出失望之色:“哎呀,我熬了一天呢,你乖,尝一口,只尝一小口!”
江漓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写满抗拒。
她一辈子都忘不了喝汤喝出半截蜈蚣的惊吓。
眼看着田教授手中的汤匙已经凑了过来,江漓忙连勺带碗接过来:“太烫,我一会儿再喝。”
田教授慈爱的脸上又多了一层欣慰:“好好好,一会儿再喝……”
江漓顿时汗毛倒竖。
比喝汤更恐怖的话题开始了。
果然,田教授话锋一转:“小漓啊,上次见的黎教授怎样了?”
“哪个黎教授?”前阵子田教授逼得太急,相亲活动从每周一次上升到每周四次。
对象的年纪从二十五岁上浮到四十五岁,发际线也不停向后移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