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醉的感觉并不好受,过度打开的身体让她险些跌倒下去。
申克打来了电话,说自己在门口,给她送早餐。
江漓说了声进来,就自己走进了浴室。
身上的红痕一直从脖子蔓延至胸膛,江漓对着镜子在心里骂了宋纯几句,裹了浴袍就走了出来。
申克将早餐摆好:“老板,你今天要休息吗?”
江漓摇头:“不用,一会儿去公司,宋纯几点走的?”
“四点一刻,现在飞机应该落地了。”
“你找个机会敲打一下维奇,让他看着点他主子,别让他这么瞎闹,”江漓揉了揉脖子,“来回奔波他不嫌累,我都累了。”
申克在心里翻了白眼,每次宋纯搞突然袭击后江漓都会这么说。
他一开始也巴巴的招人嫌去说,后来也不怎么当回事了,但他依然恭恭敬敬回答:“是。”
宋纯的所有行程一概都是由江漓把关。
对于宋纯江漓几乎事无巨细,大到通告规划,小到一日三餐她都要亲自过问。
假如将宋纯比喻成一个风筝,那江漓就是那个拽着线的人。
所以宋纯不管在哪里,要见什么人,在什么酒店下榻,江漓都是一清二楚。
江漓这天特别忙,到家已经快晚上八点钟了。
她记忆力非常好,宋纯今天在邻市有个广告,这个点应该结束工作回酒店了。
她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,边喝边拿出手机拨打宋纯的电话。
“喂!”维奇低沉的声音从听筒那头传来。
江漓有点意外,维奇保镖出身,非常懂事,一般不会随便接听宋纯的电话:“怎么是你接电话,宋纯呢?”
维奇语气波澜不惊:“江小姐,宋先生这边还没有结束。”
江漓有些不悦,以为是工作延误:“拍摄时间不是三个小时吗?怎么拖了这么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