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漓很自然地坐在宋纯腿上。
宋纯一下下拱着江漓的颈窝。
宋纯和江漓都不是伤离别的人。
他们一个小学就上私立的寄宿学校。
一个很早就搬出来讨生活。
两人都没有说舍不得的话,但每一口呼吸每一个动作,都在诉说着分别的艰难。
拱着拱着,就起了火。
宋纯心疼江漓旧伤未愈,只要了她一次。
事后温存,最是缱绻动人。
江漓抚摸着自己的额头:“贴块创可贴应该看不出来吧?”
宋纯搂着她,声音闷闷地从身后传来:“嗯。”
江漓转头与他接吻:“想我就给我打电话。”
“好。”
江漓不知突然想到了什么,勾住宋纯脖子的手往上滑动,在他后脑勺上摩挲。
“瞎摸什么呢?”宋纯捉住江漓的手。
“后脑勺怎么了?”
“小时候淘气,被人敲了闷棍!”
江漓手心一颤。
宋纯那天说要让王宗泽干干净净从江漓的世界里消失。
江漓只当是年少轻狂,宋纯放狠话,没想到他竟然一语成谶。
手机响了起来,江漓按下接听,是吴星河打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