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悄悄的,别惊动吴星河。”
“是。”
“也别让老爷子知道和那位知道。”
“是。”
***
宋纯进门的时候,屋子里一片漆黑,二楼的卧室亮了一盏模糊的小灯。
申克面无表情从二楼下来,将水杯和药盒往桌上重重一放:“宋先生,老板吃完药已经睡下了,有什么话我劝您明天再说。”
宋纯长这么大,哪里受过这样的鸟气?
当即就想发作,可听到江漓病了他的心还是下意识悬了起来:“怎么回事?”
这话刚出口,他就后悔了。
以申克的尿性,如果不乐意说,就算拿棍撬他的嘴,也挖不出有用的信息。
况且,今天他已经不爽自己到了极点,这么问不是自取其辱吗?
果然,申克还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:“青海气候寒冷,老板受凉有点感冒。”
宋纯懒得废话,越过他就往楼上走去。
申克却不依不饶抓住他的肩膀:
“宋先生请自重,老板已经休息了。您别忘了自己的身份,她兴致好宠着您,您也要适可而止……”
“去他妈的身份,老子早听腻了,姓申的,老子今天就明白告诉你,老子是她男人,不是她豢养的宠物。”
宋纯肚子里的火气再也压制不住,胳膊一甩,申克一个趔趄脊背重重撞在楼梯上,发出“咣当”一声脆响。
申克倔脾气也上来了,他顾不得疼痛,扑到楼梯口张开双臂不让宋纯上楼。
宋纯是谁?
没学会说话就只知道咬人,冷清学霸的人设让他一路顺风顺水,骄傲和自负已经深入骨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