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国栋问道。
蔡平淡淡的点了点头，并看不出心虚不安。
王国栋见询问的差不多了，最后问道：“蔡平，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？”
蔡平看了看对面的二人，难得的露出一丝为难的表情问道：“请问那个被我开车撞死的人，是好人还是坏人？”
李慎行和王国栋闻言，都有些诧异，可脸上并看不出有什么变化。
“受害人是个好人！”
王国栋笃定的说道。
“是吗！我觉得也是，看他斯斯文文的，也不像是个坏人。”
蔡平怅然若失的默默念道。
“蔡平，你后悔吗？”
李慎行突然问道。
“嗨，没什么后悔的，没有我蔡平，那些人还会找张平、李平，被那些人盯上了，总归是逃不了的。等到了下面，我和那老兄好好道个歉，大不了给他再磕几个头。”
蔡平一副无所谓的样子。
“你所说的那些人是做什么的？”
李慎行敏感的觉得，这其中很可能涉及到其他的犯罪。
“城中村的人都知道，那些人什么都做，用我们这些人的身份证套现，诈骗什么的，还有拐卖人口，杀人绑架，反正什么赚钱就做什么！”
“你听过深渊天使吗？”
“没有！是网络游戏吗？”
蔡平摇了摇头说道，显然他并不知道深渊天使组织的存在。
李慎行见状，便结束了对蔡平的审讯。
“咱们贸然抓捕那个陈老大，会不会惊动他背后的那些人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