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如果你把暴力当成一种艺术追求，并达到了一定境界，那么，上流社会也会俯首称臣。”
“我不懂，但听老大的总归没错。”老恶棍奉承道。
“你真决定跟我了？”周森深邃的眸子紧盯着老恶棍那双混浊的眼睛。
“决定了。”
“有理由吗？”
“刺激！”
“你喜欢刺激？”
“不喜欢。”
“……”
“老大，你相信吗？我就喜欢看到你遇事不慌，贼刺激了。”老恶棍嘿嘿笑道。
“以后有的是刺激。”周森哑然失笑。
“我喜欢！”
“老恶棍，喜欢归喜欢，但你要记住，不能犯错！你对九十九次都没意义，只要错一次，你所有的努力都付之东流。明白吗？！”周森一脸正色道。
“明白，这也是我选择跟你的原因。”老恶棍一脸阿谀谄媚之色。
“好了，这里不是莫干监狱，别拍马屁。”
“咳咳……习惯了……”
“去做事情吧！”
“是……咦，这是我复印的纸质资料。”老恶棍把手中的公文包递给周森。
“嗯。”
“老大，欧阳飞让我问问，我们什么时候抢银行？”
“告诉他，先读书我才会带他抢银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