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大金国这头,做战前动员的同时,武植那面,就显得异常安静了。
不仅如此,这种安静也显得异常诡异。
因为武植在安排这场比拼的时候,根本就没存什么好心眼。
“哥哥,待会儿那三个出战兄弟当中,必然要有洒家一个。”
“如若洒家,不能斩得敌首立头功,那随哥哥怎么处置,洒家都绝不皱一下眉头。”
“怕只怕对方只出战三个,洒家杀的不过瘾呢。”
此时此刻的鲁智深,双眼之中战意盎然。
张口之下,更是没将对方的任何人放在眼里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中兴奋的原因,他紧握禅杖的那只手,都在随着他的呼吸,不停颤抖着。
可武植接下来的一番话,却让他险些惊掉了下巴。
“和尚,你的本事我是知道的,恐怕对面那三个人,连你的一二十招都走不过。”
“可是此战我想要的效果,不是你的速战速决,而是你的颓然相抗。”
“你既不能将对方迅速杀死,同时也要表现的异常吃力。”
“在得到我的暗号之前,你既不能伤了对方,同样也不能让对方伤到你。”
鲁智深一直都以为,自己这个硕大的脑瓜子,虽然不见得有多么聪明,但是地地道道的大宋话,他还是能听懂的。
可就在刚才,武植的这番言语,着实把他听得满脑的问号。
因为以他一贯的认知来看,双方交兵,无外乎就两种情况。
一种打胜,一种打败。
这让打又不让打赢,同时还不能打输的打法,又是什么意思呢?
就在鲁智深满脸懵逼的时候,武植就将身后的王定六,叫了过来。
随后,又用着相对低沉的声音,给他讲述着接下来的战术安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