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倒是这会儿的宿元景,却显得有些尴尬了。
“可能,可能是我所虑太多了吧。”
“还望寨主恕罪。”
武植莞尔一笑。
“老宿,何罪之有呀?”
宿元景脸上的表情一愣。
“我,我还没有将问题充分调查清楚的时候,就对寨主的所作所为,提出了质疑。”
“这当然就是不对的。”
可武植在听了这些之后,却对宿元景缓缓摇了摇头。
“我的想法复杂着呢,老宿琢磨不通,也很正常。”
“其实我对你的直言相劝,还是相当欣赏的。”
“那金銮殿中,龙椅之上的赵佶,为何会昏聩至厮?”
“还不是围绕他身边的,都是一些阿谀奉承之辈。”
“只懂得如何讨他欢心,却一点都不知道为天下苍生着想,为大宋的江山社稷着想。”
“久而久之,围绕在赵佶身边的阿谀奉承溜须拍马之辈,只会越来越多。”
“直至将整个国家,都推入到万劫不复的深渊……”
当武植感慨完了之后,便对着神情复杂的宿元景道了一句。
“老宿呀,我很欣赏你的直言相谏,所以特批你一大坛醉人香。”
“去拿酒吧。”
宿元景愣了好半晌,才回过神儿来。
可此时他的脸上,早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复杂神色,有的,则是满含欣慰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