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诗韵,你跟为夫说,为何在如此大冷的天,你却没有向内务府要来炭火?”
“上次我临走之前,不是给你留下了十万两银票吗?”
“为什么你不去内务府中,将炭火取来为自己生火取暖?”
江诗韵有些紧张地看了武植一眼:
“我,我,我见那内务府当中的管事,平日里也挺忙的,所以,所以便没有去打扰人家。”
江诗韵说完这些话之后,便面色复杂地将头低了下去。
可武植,却在温柔的搂过江诗韵的腰肢之后,紧接着便在其后‘用力地’打了一下。
这看似‘用力地’一下子,瞬间就把江诗韵打得娇靥绯红、美眸含羞。
扭捏了好一阵,才低不可闻的对着武植,轻嗔了一句:
“你,你,你现在都已经是当爹的人了,却为何行为举止还这么轻佻?”
“我们二人才刚刚见面,而且此次相见,又如此的来之不易。”
“难道你就不想,与我好好的说上一会儿话吗?”
“非要这么作贱奴家?”
可武植,根本就不去理会江诗韵的娇羞与嗔怪,当先一把便接过了话茬:
“你这个当娘子的,竟不与为夫说实话,为夫自然要对你动用家法了。”
“在为夫刚才问你的时候,你为何不把那内务府主管坑你钱财银两的事告诉为夫?”
“为何到了这般田地,你还要去为那个恶人遮掩?”
江诗韵听完此话之后,心中一急,立马便回了一句:
“非是如此。”
“相公,你且听奴家说。”
“奴家,奴家就是觉得,那个内务府主管势力颇大,且还直接管辖冷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