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心岂不是,太恐怖了?杀害结拜兄弟一族,杀害亲生儿子,还将她这个遗孤,带回皇室,精心培养成他的一把刀。
她牧其儿的人生,是一把为灭族仇人所用的刀吗?
不可能,这绝对不可能!戏本子都不敢这么写。
“牧仁哥哥,我想要一个人待一会儿,好好想想。”
她有些理不顺了,她与牧仁哥哥的记忆,是从当年那场屠戮,开始走向了截然不同的方向。
从前,她从来没想过,自己可能一直生活在虚幻之中。
可她此刻,突然有些昏昏沉沉,分不清什么是现实,什么是假象。
“好,那我明日,再带张太医来看你。”
白枭有些忧心地看了牧其儿一眼,才退出了屋子。
白枭从来也没有像此刻这般,希望自己能赶快恢复记忆。
若是他能恢复记忆,他就能知道,该怎样去规劝牧其儿,而不是像现在这般,只能说些空洞的,令牧其儿糊涂的话。
“张太医,你可看出些什么?她的身体,有没有问题?”
张太医做了个请的手势,示意白枭走远些说。白枭便跟在张太医身后。
“据老夫观察,她身体受损,好似有某种毒素沉积。”
“毒素?”
白枭心里一沉,
“张太医的意思是,她中毒了?”
张太医叹了口气,点点头,不仅是中毒,还是常年中毒。
“嗯,可能是常年服用某种药物导致的。”
白枭若有所思,如果,真如张太医所言,那定是北蛮皇室,对牧其儿下的黑手。
“那,张太医可能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