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孩子,入睡就和断电一样快,这是身体的能力,甚至不受艾格意志控制。
这一觉,乔安娜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。
第二天早上醒来后,艾格艰难的从睡袋里爬出来。
昨天晚上他像是木乃伊一样一动不动的睡了一宿,现在感觉全身都在痛。
乔安娜也明显没睡好,艾格钻出睡袋后小声叫她起床,结果乔安娜起床气来了,抓起一个什么就朝着他砸了过去,只听咣镗一声,虽然准头差的老远,但是艾格吓得不敢多嘴了。
艾格出门小解时发现门外的雪已经停了,他在雪地上踩了一下,雪不算厚,不到20厘米。
有多年雪地驾驶经验的艾格自然不在乎这点雪,雪地里开车滑不滑,具体得看实际路况,不能一概而论。
这种松软的厚雪,其实驾驶感非常好。真正滑死人的雪地,是被大车碾压过的那种。
原本松松软软的雪被大车碾压成了薄冰,薄冰瞬间又被冻上了,最后在路上形成一个硬冰壳子,这样的路谁走谁知道。
艾格解手回来时,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跤,摔了个狗啃雪,他从雪堆里爬起来后过去扒拉了几下,原来是昨天击毙在仓库门口的感染者尸体。
感染者尸体被大雪一埋,结果就绊了他一脚。
没来由,艾格想到了一个不太应景的诗:“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。”
不过这也不是冻死的。
艾格突然想到,感染者会被冻死吗?
如果感染者会被冻死,那就赚大发了。
不过估计这种温度怕是有些难,也许在西伯利亚的话问题不大。
艾格一边胡思乱想着,一边活动着酸痛的身体。现在他终于感觉到了,这浑身的酸痛和睡觉真没关系,纯属昨天化肥搬多了。
好事是,那天伤了的胳膊,在大量的活动后,反而不痛了,不知道是因为活动将淤血化开了,还是那天的拔罐治疗效果显著或是被更显著的疼痛给覆盖了。
艾格伸了一个懒腰,哎哟,伸到一半就停下来了。
昨天晚上和乔安娜挤着睡,乔安娜似乎很生气,艾格知道她是有不满情绪的,毕竟和人挤着肯定是睡不好,但是艾格也没其他办法了。
首先,昨天晚上那么冷,不给某人分配睡袋这个选项,明显不能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