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朝廷不是会克扣吗?”
“丁总兵个人补齐。”
“多谢丁总兵,俺愿意留下。”
现场闹哄哄的,大伙都愿意留下。
“但你们都要重新集训,按咱们的方式练兵,受不了苦和规矩的,现在可以退出。”严雄厉声道:“一旦同意留下,到时又受不了苦和规矩,那就是逃兵,斩。”
嘶,众人脸色惊恐。
严雄和登州营兵马精锐,大伙当然知道,必竟登州水师和登州营呆在一起好几年了。
这么精锐的兵马,想想也是纪律严明,训练刻苦。
他们过惯了以前的舒适日子,过的了这种吗?
很多人开始考虑。
“给你们一顿饭功夫,好好考虑清楚再回答。”
这时杜如海又道:“所有人的私田,都要交出来,以后每天的口粮,由丁总兵提供,你们不需要田地。”
营兵军将们大部份没有田,但也有喜欢囤田的,会想办法占点田。
有人这时大声问:“我们若不留下,田能归我们吗?”
“留不留,田都要没收。”杜如海冷然道。
众将心中都在大骂,丁毅吃相太难看了,抢兵权,抢田。
最终现场有一小半人选择走,不愿意留下被训练,被上规矩。
这波选走的人很快离开中军营帐,各自回自己的营房拿东西。
很多人大包小包,包了好多银子。
最多的一个背上背了个大包包,差不多有两百两银子被他背着,也不知道他怎么囤积到的。
这些拿到东西后,在操场上又看到徐北安和谢富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