败兵们逃了两天一夜,刚刚回城,所有人在这个时候最放松,只想好好睡一觉,休息休息。
只是,你凭什么这么干啊,你今天能杀王朴,下次岂不是要杀我?
“未经法司认定,就这样擅杀统兵大将?”吴三桂还想说点什么。
“吴总兵干不干,你若不干,我来干,只要你的兵马不乱动就行。”徐敷奏沉声道。
吴三桂不置可否,没了声音。
“吴总兵好好喝茶,这事与你无关。”徐敷奏当即转身出去,点齐兵马。
正如他所料,眼下王朴的兵马乱七八糟在他们的驻营,东倒西歪的躺着,所有人好不容易逃回来,恨不能立马睡两天才好。
无数人的兵甲和战马都丢了。
徐敷奏的兵马进去,几乎不费吹灰之力,先把王朴数百家丁给抓了,再把几个官将给抓了,其余的败兵虽然惊恐,无人敢动。
这王朴本有两千家丁,兵马势众,但被清兵拦了两次,全靠家丁血战逃出来,余下只有几百人。
家丁能征善战,徐敷奏损失惨重,还想补点兵马。
当下把所有王朴阵中队长以上将领全部处死。
王朴父亲王威也是明将,他在大同坐镇多年,收钱收粮,训练精锐家丁,部将都是他一手提拔的亲信。
徐敷奏也不客气,直接把队长以上军官全砍了。
王朴这个吊样,一遇鞑子就跑,部下亲信军将会有什么好人,徐敷奏索性全砍。
接着召来吴三桂,刘肇基。
吴三桂两人得知徐敷奏斩了王朴好多部下是又惊又怕。
徐敷奏开口见山直接道:“两位兄弟也不用怕,如今这世道,只要手中有兵,就像祖大寿一样,不听朝廷的旨令,朝廷也得拿军饷供着咱们。”
吴三桂,刘肇基两人面面相觑,但不得不承认,徐敷奏说的是对的。
“王朴兵马的衣甲,兵器,我一件不要,分给两位,两位当招兵买马,增强实力才是。”
“此战大败,朝廷必要拿人问罪,反正我不是会去京城的,我看谁敢到蓟镇来拿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