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厅安静无声。
约莫过了会,有人颤声问:“可拥立谁?”
阮大铖道:“福王朱由崧就在南京。”
有不可思议:“朝廷不是下诏令让其进京?”
“福王未就京。”
“拥立福王为帝,号召天下兵马来勤王。”
“那还有兵?”有人怒道:“全大明的总兵,都去京城了。”
众人面面相觑。
阮大铖还不服气:“只要咱们立了新皇,那些总兵必然能看清形势。”
“神经病。”有官员拂袖而去。
大厅里顿时吵起一团。
有的要拥立新皇,有的要集中家丁部曲对抗量田吏员,有的建议去京城面见镇北王。
就在他们吵的纷乱时。
南京城里。
哗哗哗哗,一大波披甲势锐的兵马,从大教场里源源不断的出来。
丁毅四月进京,然后就开始从容布置,调动兵马,调动总兵,训练新兵,训练吏员,借监国的名义,有条不紊的在全国布置,南京是最早开始布置的,先后将黄蜚的兵马截留五千,刘泽青兵马分过来一万,一直在大小教场训练,重整。
如果没有监国的名义,仅当地的粮草补给,就是一个大问题,更别说地方官府会反抗。
等这股兵马的出教场后,会发现他们身后跟着一股身穿统一黑色劲装的精壮男子。
这些男子有的年纪比较大,约四十岁左右,有的比较年轻,也有腿脚不好的人,但身上个个都是一股精悍之气。
这是南京新增的吏员。
由丁毅的退役老兵和受伤老兵组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