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毅说完，牵着若若就下楼了。
李丽看着丁毅离开，一言不发。
到了楼下后，丁毅甩开若若的手。
但若若马上又牵了上来。
丁毅回头瞪了她一眼，若若紧紧握了下。
丁毅再甩。
没甩掉。
若若咬着牙。
丁毅无奈：“你先松一下。”
若若想了想，缓缓松开手。
丁毅一把抢过她怀里的布娃娃，直接往边上的垃圾桶里一扔。
“。。”若若双眼不可思议看着丁毅的动作，她脸上的表情飞快的变化，眼看着就要大哭出来。
“一会帮你买个新的。”丁毅牵起她的手，往前走去。
若若眼睛一闭，嘴巴微张，都准备嚎啕大哭了，突然听到这句，瞬息转哭为喜，伸手抹了抹眼泪，低声道：“小一点就好了。”
“你就这点出息。”丁毅回头又瞪了她一眼。
若若手上又用紧抓着他的手，身体也情不自禁的紧靠着丁毅，似乎这样才有安全感。
她应该很少出来，对大街上充满好奇。
丁毅以前从来没有关注过她，只是偶尔回去有吃不完的东西，会给她吃。
现在发现，若若真的很少出门。
她从小到大就在这穴居里生活着，每天就是在等妈妈回家。
“你识字吗？”丁毅突然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