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之渊很客气:“方便吗?”孩子周六周日已经跟了他两天,今天是周一,如果不是亲子活动,该辞辞带。
古辞辞:“麻烦你了。”
酒店内。
宋一一察觉到身边的人停住了,不禁看向妈妈关门的方向,他又看眼爸爸,并没有吵闹,乖巧的等着爸爸回神。
陆之渊很快握住一一的手:“走吧。”
宋一一没说话,爸爸经常这样,久了就习惯了。他的爸爸妈妈虽然不住在一起,但是他爸爸十分爱妈妈,爸爸说的,秦叔叔也这样说。
……
宋一一十岁这一年,周小兰跑到陆宅找辞辞,哭着闹着要和孙工离婚。
古辞辞半夜起来,喝着浓稠的咖啡,睡不醒的接待好闺蜜:“你慢点说,慢点说。”一年一次,小兰不累,她也累。
古辞辞接过陆之渊递上的眼贴:“谢谢,吵到你了。”她并没有和陆之渊睡在一起,她去年买了陆宅隔壁的院落,打通后,也经常来这里。
宋一一大了,她并不想孩子总是考虑周末跟爸爸还是妈妈这样的问题,小小年纪考虑点什么不好,不必非要纠结这些。
其实古辞辞心里清楚,并不是因为孩子,是陆之渊十几年如一日的坚持,让她不抗拒和他成为邻居。
“没有。”陆之渊给周小兰倒了一杯水,送上了纸巾,便把空间留给她们,上去了。
周小兰擦着眼泪看着陆之渊的背影,哭哭啼啼开口:“陆之渊还是那么帅。”
“你半夜三更来这里,是为了看别人家男人?”在别人眼里,她和陆之渊感情很好,除了没结婚,什么都很好。
“小气,我就是看一眼怎么了!你家陆神是帅嘛!”说着想到自己的伤心事,又哭了起来。
古辞辞赶紧给她拿张纸巾:“这次是怎么了?”
“他外面有人了,是个小姑娘,还在上学,刚才他去洗澡,我看了他手机,半夜十一点,那个女孩子给他发短信,说,不想做破坏别人婚姻的第三者,她不做发什么短信!真不做第三者的女人,根本不会给男人机会,根本不会这个时间发短信,根本不会给男人手机号码,她玩什么欲擒故纵!”
古辞辞揉揉眉心,懂了。
“孙工他怎么对得起我,我为他生儿育女,为他放弃工作,我容易吗,这么多年我伺候公婆,照顾孩子,哪一点麻烦过他。”
古辞辞觉得:“他父母健朗,有保姆伺候,何况根本不跟你住……”别往那个高度拔,只说夫妻感情,忠诚义务就行了,至于放弃工作,呵呵,每个月的生活费抵得上三个月工资,如今十多年,早完成一辈子工资份额,就别提了,现在就事论事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