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机当自己死了!
陆之渊一个头两个大:“好了,我的……错。”
古辞辞瞪着他,一双眼睛潋滟生辉:“谁稀罕你道歉!”语气已有些缓和。
陆之渊心里叹口气,拉下她放在玻璃上的手,歉已经道了,实在不知道还能说什么,只等着她自己平复,
古辞辞确实不用他多哄,因为目的才重要:“我要看看你伤口。”语气骄傲不退让,不让看就哄不好。
陆之渊无奈,按下中间的隔断:“行。”为了这点事闹。
古辞辞依偎过去,声娇体软:“我担心你啦。”
陆之渊被她说的没脾气,他也不是避讳,他只是觉得没有必要让别人看到。
古辞辞嘟着嘴,可怜兮兮的看着他。
陆之渊从下到上,解着衬衫的扣子。
古辞辞的目光落在他骨节分明的手上,冷白的手指穿过淡蓝色衬衫上玉质的扣子,简单的一个动作,却像慢放的镜头渲染的无限张力。
即便是古辞辞也不得不承认,他一举一动都很有吸引力。
陆之渊看她看的入迷,突然停下动作,低头吻她——
古辞辞手掌放在他额头,冷静的将人推开,无论真假,他的美色想引诱她都不容易,古辞辞冷静的示意他继续解衣服。
陆之渊突然笑了,也没犹豫,扣子解开,露出腹部紧致的肌肤。
古辞辞从来没见过那么狰狞的伤口,腹肌在这里都被一分为三,划出沟壑难填的狰狞,说它是伤口都轻了,它更像被人挖了一大块皮左右链接不上,又拼命要长在一起,倔强的愈合中,拼尽所有,颤颤巍巍的长出了薄薄的一层。穹起的痕迹边缘,犹如盘卧的老树根,旧痕上面还有新痕,层层叠叠,紧抓的伤疤边缘向衣服掩盖的最深处而去,看不到尽头,仿佛要与他整张皮连接成一条整齐的脉络。
古辞辞快速伸出手,要掀开面纱,看看他整个身上是不是都是这样的东西。
陆之渊眼疾手快,半路截住她的手!
古辞辞赶紧祭出第二只手。
陆之渊准确无误的握住。
古辞辞瞪着他:够快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