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一问。”
鳄战双眸紧盯着凌霄，眼底深处似有些落寞。
“说吧。”
凌霄点了点头，魔刃锋处，有一滴鲜血洒落。
“你究竟是被此处魔意侵蚀，还是…本就是魔？”
鳄战眼中突然有金辉照耀，周身气血冲霄。
只是这等霸意，却并无半分威势，更像是一种回光返照。
“有何区别？”
凌霄温和一笑，脚步陡然踏出，穿透空间，一刀插入鳄战心口之处。
“嗡。”
万千魔意如雾缭绕，将那天鳄少主的身影尽数笼罩。
而凌霄眼中亦有黑月沉浮，将其神魂尽数吞噬。
短短一息，鳄战身体顿时干瘪下来，只剩下一颗头颅，被凌霄随手丢入了乾坤戒中。
“滴，恭喜宿主诛杀天命之子，获得额外奖励：天命铸造值3%（总进度28%）。”
“恭喜宿主获得衍天符一张（可屏蔽天道十息）。”
“恭喜宿主获得气运掠夺符一张。”
“衍天符？”
凌霄眉头轻挑，这系统许久不曾更新，他还以为这玩意儿废了呢。
如今看来，或许只是这圣州设定未曾打破啊。
而此时，待吞噬了鳄战魂识，凌霄倒是对这位天鳄先祖愈发感兴趣了。
古神坐骑，修为无上，可他却并非至尊一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