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域界各方，皆有强大的气息搅动风云，灵辉呼啸。
“主上，这十族最听话的，已被你满族覆灭了。”
紫嫣苦笑一声，转而似是想到了什么，“哦，倒是还有一族，血鲨王族当初也是第一批投靠我的海域强族，这一族族主算是我的奴仆。”
“血鲨一族？就他吧。”
凌霄点头一笑，朝着紫嫣招了招手，后者顿时化作本体，扑到凌霄怀里。
只是此时，紫嫣眸中却闪烁一抹犹豫。
“有什么话就说吧。”
“主上，蛇肆去了何处？当初你究竟是如何引温如玉入局的？还有…独孤云鸩老谋深算，他…”
“你不会不知道蛇肆领悟的是什么道则吧？”
凌霄摇头一笑，而紫嫣脸色明显一愣。
蛇肆？寒冰道则？
当初她之所以收蛇肆为仆，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他领悟的道则叫紫嫣感觉有些亲切。
可，这跟温如玉和独孤云鸩有什么关系？
等等！！
青婵小姐！！
突然间，紫嫣心底莫名生出几分寒意。
她抬头看着眼前那一张平静坚毅的脸庞，只感觉浑身冰凉，寒入骨髓。
有那么一刹，她方才恍然，凌霄是天魔，是真真正正的九天禁忌。
所以，相比于他，紫嫣顶多算是一个复仇者，称不上反派。
或许，在凌霄眼里，这个世间无人不可利用。
道侣、仆人、甚至兄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