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道分身，八身皆无情无欲，道法自然。
可偏偏这最后一道，竟毁了她道心修为，再难挽回。
“我没事！娘子，我的话，你记住了么？”
凌霄神色冰冷，有些凶狠地瞪着顾朝辞。
此时他能看到，这位天命之女身上的气运，不减反增，竟已涨至九万之数。
就连周身缭绕的混沌气息，亦比之前澎湃了数倍。
果然，她的气运是因为自己流失，如今随着心门敞开，方才渐渐恢复。
妙极。
“记住了。”
这一次，顾朝辞并未再强装冷漠，而是神色淡然地点了点头。
哪怕她明知道，今日一切皆是凌霄刻意安排，但方才的凶险却是真实的。
她不信凌霄有把握能抵挡那道连圣境之人都难以抵挡的攻势。
虽然他做到了，可，却因此受了重伤。
“你先回去，我还有些事情要做。”
“不要…”
“嗯？”
“哼。”
顾朝辞银牙紧咬，看着少年眉间的冷意，终究未敢反驳，身影落于院中消失而去。
而凌霄却转头看了一眼秦尘消失的方向，眸底闪过一丝笑意。
他精心布置此局，当然不是为了叫秦尘逃走，给他三十年河西，装逼打脸的机会。
此局虽看似完美，却有一个天大的破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