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，眼前的少年，给他一种超脱之意。
忤逆他的下场，很可能是…满门皆屠。
孟羽旁转头看了宁无川一眼，又见后者神色敬畏地站在凌霄身前，当即点了点头，“谨遵公子旨意。”
“等一下。”
只是！！
就在孟羽旁一脸战意地看向林鸢之时，在其身旁的秦言却突然冷喝一声，挡在了林鸢的身前。
“我来替她一战。”
方才孟羽旁几乎并未发力，就险些将林鸢就地镇杀。
这一战，林鸢根本毫无胜算，送死罢了。
当然，如果换成旁人，秦言倒也不会如此冒失，在一位上界公子面前出头。
可，眼睁睁看着林鸢成为牺牲品，他做不到。
“小子！那黑衣少年的来历不一般，你当真想好了？”
秦言魂海中，突然传来一道低沉凝重的声音。
“九霄，如果…万不得已，你有把握带我和林鸢离开吗？”
“哼，你也太看不起本君了！本君全盛之时，真龙都随便吃，区区圣境，不足挂齿！”
“好！”
秦言眸光波荡，脸上最后一丝犹豫彻底消散。
有九霄此言，他倒也没什么顾虑了。
上界之人又如何，想要伤害鸢儿，我不答应！！
“你是他的灭族仇人？”
凌霄眉头轻挑，心底不禁冷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