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当初，他初见这位造化圣体之时，是何等的意气风发，桀骜不驯。
果然，岁月如刀，斩尽天骄。
“主上！我服了，我真的服了！只要您能给我一次机会…我愿意追随您…”
张九极眼含泪水，不能自己。
可，越是如此，阴月脸上反而露出一抹失望漠然之色。
强者，只会敬畏强者。
如今的张九极，连做主上狗的机会都没了。
“做我的追随者…”
凌霄点了点头，手掌轻轻抚在张九极头颅之上。
下一刹，他的眼眸中陡然有魔纹闪烁，手掌猛然用力，生生将极八的头捏成了粉碎。
“扑哧。”
鲜血混着脑浆流淌而下，以张九极如今的气运、实力，确实连成为凌霄追随者的资格都没有。
更何况，自始至终，凌霄的目标都不是张九极，而是他身后的那位…青木至尊。
“嗡！”
随着一声嗡鸣响彻，张九极的肉身、神魂瞬间干瘪、消无。
而凌霄的魂海中，也是当即浮现出一幅幅记忆画面。
直到半晌后，当天地间魔威尽散，凌霄俯身，将地上的九日浮屠剑捡起，转而看向了身后的阴月。
“你先回域界，等此间事了，我便想办法帮你重塑肉身。”
如今，凌霄已经得到了四座轮回秘藏的传承，同时得到了张九极的造化圣体。
想来，只要等他彻底铸就天命之身，也就能打破反派桎梏，享受与天命之子同样的气运庇护了。
“主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