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雅娴嗔道:“那也不能乱说长辈。”
宁雅梦小声道:“首都的天气不太好啊,在首都疗养……嗯,这合适吗?”
周不器点了点头,“你说得有道理。”
然后,他就过去坐在了老爷子身边。
“什么事?”
老爷子目不转睛地看着春晚,就跟仪式似的。
周不器问:“爷爷,首都的天气不太好啊,疗养院那边怎么样?”
“不怎么样。”
“要不要去南方疗养?三亚、鼓浪屿之类的。”
“不去!”
老爷子一口回绝。
周不器能猜到几分,笑着说:“可以这样,你跟你的老朋友说一声,看看谁愿意去。多少人都行,所有费用我来出。冬天了去南方疗养,夏天了再回北方呗。那些级别最高的老干部不都是这么安排的嘛,你身边的那几个老伙计貌似级别不够。”
老爷子看都没看他一眼,盯着电视机,沉默稍许,“回头我问问。”
周不器笑道:“要不搞一个出国旅行团也行,欧洲、美国或者澳大利亚,都行,反正也没事,就出去玩呗。”
“出国?”
老爷子这就摇了摇头,这可不是什么好主意。疗养院的那些老伙计岁数都挺大了,长时间坐飞机有风险,更重要的都是退休官身,出一趟国太不方便。
晚上8点,伍雨回来了。
9点,孙莞然也高高兴兴地回来了。
第一件事就是找周不器要钱。
说是大姑父牛市时候把房子抵押了炒股,现在被套了,银行要把房子收走了。
“要多少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