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执看了姚翝两眼,接着牵狗走在姚守宁身侧:
“你伤好了吗?”
他先前就问过了,但被姚翝、段长涯的举动打断,两人都没来得及说话。
姚守宁点了点头,举起包扎得像熊掌一样的手给他看:
“已经不太痛了。”
她的伤势恢复得很快,前夜伤势严重,但睡了两天之后,已经在结痂了。
“你呢?”
陆执按了按胸膛,“行动无碍。”
当日‘河神’的那一支水剑并没有将他的胸口彻底刺穿,破开皮肉的刹那,不知为何,这妖邪便将水剑化去了。
那伤口当时流血,但回府之后以特殊的伤药一贴,已经不影响他行动了。
姚翝在一旁将两人的对话听入耳中,总觉得有些怪怪的。
且自己就在这里,世子却似是旁若无人缠着女儿说话,他想起柳氏担忧,干咳了一声,强行挤进二人中间,将陆执与姚守宁分隔。
姚守宁倒没察觉出姚翝内心的不快,目光落到他牵着的大狗身上,说道:
“你这狗养的挺好的。”
陆执矜持的点头:
“它叫黄飞虎,是我爹驯养的。”
军中专门饲养,以许多成了气候的凶兽之肉喂养,所以它对妖气格外敏锐,性情也格外凶猛,一般人不敢近它,唯有陆执身手非凡,有大气运在身,所以才能将这只狗驯服。
但姚守宁手无缚鸡之力,可黄飞虎对她好像又不相同,似是格外温顺,令陆执都觉得有些奇怪。
他有些不信邪,故意将那牵狗的绳索松了些,哄她过来:
“它好像很喜欢你,你再摸摸。”
狗子听他号令,越过姚翝,来到姚守宁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