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那么一眼,他就觉得自己的心思像是被勾死了似的,怎么都再也分不出别的心思,一心就想着尽快把这口鲜嫩的小羊肉弄到嘴里尝尝滋味。
若按他的心思,那肯定是直接派人去把人掳了回来最是干脆。
可周老爷却是个在外顾面子的,哪怕是一心一意想哄着许澈高兴,青天白日直接去人家家里抢别人媳妇儿,这样被人戳脊梁骨的事儿他还是干不出来。
在周老爷苦口婆心的劝说下,再加上许澈听说顾明最近到了附近略有收敛,这才勉强压住心思耐着性子等了几日。
周夫人把苏锦带到凉亭里的时候他就在小楼中看了。
越看,他就越是觉得满意。
其实比苏锦眉眼浓稠艳丽的人多的是,比她身材好的人也数不胜数,许澈把玩过的绝色排队也数不清,可苏锦的身上就是有一种让人想探究想琢磨的韵味。
那种说不出的滋味就像无形的钩子似的,一点一点地勾着许澈心底最阴暗的欲念,也让他完全没心思去计较周夫人的自作主张。
推开门看到屋内强忍着恐惧却又不得不挤出笑的几个美人儿,许澈勉强说得上是清俊的脸上迅速闪动出几分让人无法直视的扭曲。
他喘着粗气反手把门板推了回去,眼神急切地自苏锦的身上上下滑动,沙哑着声调说:“把她身上那碍事的衣裳脱了!”
许澈一声令下,屋里原本连站着都腿软的人马上就动了。
人的本性都是自私的。
许澈今日若是来了兴致折磨自己,那说不定就竖着出了不了这扇门。
可他折磨的人要是换了别人,逃过一劫的庆幸谁会不想尝试?
有人来扒自己衣领的时候,苏锦看似软趴趴地往边上倒了倒,可在衣摆下的手却稳准狠地捏住了一只手腕。
动手的人难掩惊悚地看着眼中一派清明的苏锦,正想惊呼却又赶在惊呼之前艰难地咬紧了牙关。
她紧张得不行地把苏锦的脑袋掰向了另一边,强压下苏锦的手抖着嗓门说:“爷,瞧这人的打扮应该是从乡下来的,那种地方来的一年半载都不见得能下水洗一回,她……”
“她身上不干净,要不还是先洗洗再来伺候吧,不然的话也实在太污您的眼了……”
正在兴奋地挑选鞭子的许澈听到这话不悦皱眉。
“脏的?”
女子用力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