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驾!”
“驾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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行刑台前。
人头攒动。
一个衣衫褴褛、年近四十的中年男子,被反手绑着跪在地上,身后站着一个手持砍刀的刽子手,满脸的绝望
“老王,我刚从田里过来,这刘季怎么了啊?怎么突然要杀头?”
“他啊,太懒散了,在批改朝廷的俸禄奏表时出了重大纰漏,郡守怪罪下来,县令大人只能拿他顶罪了呗。”
“杀了也好,这个好吃懒做的泼皮!”
“枉萧大人举荐他去县府做事!”
“整天游手好闲的!”
“手脚还不干净!”
“还调戏人家的黄花大闺女,该杀!”
“午时到了,怎么还不行刑啊?”
台下。
人声窣窣。
沛县很多人都认识且讨厌刘季这个泼皮无赖,特别是泗水亭的乡民,一看到他,头都大了,巴不得他早点去死。
一时间,刘季听到这些言语,倍感心寒。
绝望到了极点。
他知道,他今天是死定了。
不远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