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原本只是随口说说,但他发现沈沉和罗森的目光一齐都望向了他。
肖秋水有些尴尬:“嘿嘿,我就是胡乱说的,没过脑子。”
可沈沉却笑了:“或许你真给我们提供了一个破案的思路,搞不好还真有可能是团伙作案。”
肖秋水瞪大了眼睛,他没弄明白沈沉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
罗森却是说道:“我明白了,肖队,沈大,我再去好好查一下。”
见罗森准备行动,肖秋水哪里还坐得住:“你去哪?”
罗森轻咳了一声:“我想到了一个事儿,邵子力的父亲邵波退休前是腊子厂保卫科的科长,也是现在企业的保卫科和我们警察部门没有太多的关系,但在以前,厂保卫科可是都佩枪的,甚至很多人都具备很专业的刑侦知识。”
沈沉的眼睛也是一亮,罗森说得没错,一直到九十年代的后期,很多大厂的保卫科都和警察局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,甚至好些老警察都是从这些国有企业的保卫科调过来的,很多当时保卫科的工作能力甚至比现在的一些干警都要强上几分。
肖秋水苦笑:“就算是我们有这样一个思路也不能说明就是邵子力一家就是凶手吧?”
沈沉却道:“查一查没错,至少邵波应该具备执行力,也符合有反侦查能力的条件不是吗?”
肖秋水说道:“照你们这么说,邵子力策划,罗丽娟杀人,邵波扫尾,可是头,你曾经说过,罗丽娟作案可能是因为她对腹中胎儿的紧张引起的一种偏执,也可以说是心理出现了问题,但邵子力和邵波应该理智才对啊!他们怎么可能跟着做这样的事情呢?”
沈沉说道:“这个问题刚才我也想到了,而且我想到了一种可能,不过现在暂时还不好说,需要一些辅证,你们先去查吧,我这边也再好好想想。”
肖秋水和罗森再一次来到了腊子厂的老家属区,直接到了邵波家。
门是开着的,门口摆着一个烧蜂窝煤的简易炉子,炉子上烧着一壶水。
杨阿花正好从屋里出来,她的手上戴着手套,拿着一把大斧子,看到肖秋水和罗森她先是一愣,接着笑道:“原来是肖队和罗警官啊,你们怎么来了?”
肖秋水也露出微笑:“大姐,你这是准备干嘛啊?”
杨阿花指着院墙旁的一堆碎煤渣子说道:“老邵买了些煤屑,我准备自己弄些蜂窝煤呢,这不,现在的煤太贵了,能够自己弄点是点。”
她把斧头往地上一放,迅速地跑进屋子里拿出了两把椅子:“来,坐,我给你们泡茶。”
肖秋水和罗森也不客气,坐了下来。
不一会,杨阿花就拿着两杯茶水走了出来,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下。
“两位警官是有什么事吗?”杨阿花的脸上带着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