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井少爷奴婢并非有意……奴婢这就帮您换洗……”她语无伦次,思绪不复清明,甚至开始动手解容井胧的衣裳。
“放肆!”
子宁一声怒喝,让她如梦初醒。
杳之慌张跪下,“奴婢该死,奴婢该死,奴婢该死……”
“送她下去。”容井胧眼中平静无波。
他兀自走进客院,由缝隙处瞧见玉君泽衣襟大敞,浑身透着一股邪气。
隐约从屋里透出淫靡的气息,容井胧不适应的紧了紧眉头。
随之飘散出来的还有一阵淡淡的酒香,两种气味相冲,怪异感陡生。
四下无人,容井胧推门而去。
“可是杳之伺候的不好,惹陛下不快?”
玉君泽冷眼一瞟,“容家能培养出来的女子皆是如此乏味?”
吃干抹净这说乏味?
怎么不说他自己饥不择食?
他容家又不是妓院,各种莺莺燕燕供他挑选。
容井胧也不恼,“容家下人自入府那日起便熟读家规戒律,她们只是普通的女子,一心想伺候好主子,到了年纪寻个良人嫁了,便是此生最大幸事。”
都是良家妇女呀!
你看看自己多造孽!
“自是不能与后宫女子相提并论。”他一席反驳之言,让玉君泽寻不到错处。
末了,容井胧又建议道,“陛下若是不满意,到了夜里我去别处找个女子,定将陛下伺候得心满意足。”
玉君泽脑海里满是商桑昨夜拒绝他的场景,心中烦闷不已。
连带昨夜杳之被压在身下时,也承受了他许多无名之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