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真如容井胧所料,商桑未同意,而是将皮球又踢给了容井胧。
肖晴甚至质问她是否担心因此失了地位。
是否嫉妒她与华莲享受过恩宠。
她只是从容的说,自己地位并不会因为一个男人,有任何的改变。
她从来都是她,无需任何人加持。
肖晴是个鲁莽性子,到了晚上又将容井胧堵上了。
这次,容井胧未让她进屋,本想几句话将她打发,没想到她开始使坏心眼。
“夫人平日和善,这回不知怎的了,居然未应允,听其他姐妹说,夫人入府后夫君便鲜少回府,甚至洞房之夜也不曾在夫人屋里留宿过,平日与夫人相处也是两股战战,若夫君当真是因为夫人不敢回府,那……那我们姐妹还有什么盼头。”说罢,她嘤嘤哭起来,“大伯是夫君的兄长,定也不愿见夫君如此,夫人是圣上赐婚,我们不敢如何,只恳请大伯帮帮忙。”
想着到底是一家人,听了这话怎还有不帮之理。
她收了收眼泪,静待容井胧回答。
只见他凝着眉已是不悦,随后冷然道,“四姨娘怎开口胡言,这话若是让旁人听了,你可知后果?你这般心性我如何带你离开,男子在外营生,怎容得你如此胡来。”
肖晴愣了愣,她只是想来告状,不曾深入考虑过。
这会儿被容井胧一番怒呵,才懵懵懂懂的意识到自己做错何事。
“我……大伯……方才是我胡言乱语,你切勿放在心上,我日后定不敢再妄言。”肖晴涨红了脸,有些语无伦次。
她也不知自己怎么了,忽然变得这般急躁。
“祸从口出,四姨娘这般性子,日后还是少些出院的好。”他声音似乎淬着寒冰,让肖晴抖了抖身子,整个人恨不得瑟缩成一团。
前几次见他还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,今日就好似变了个人似的。
肖晴怀疑自己是否撞枪口上,承受了无妄之灾。
肖晴不知道他是何时进屋的,徒留她一人站在廊下,院子里的下人不时朝她投去好奇的目光。
她不便发作,跺跺脚不甘心的离开了。
子宁站在门边看了好一会儿,“怎还哭上了。这四姨娘还真藏不住事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