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强势的态度,已让商桑感觉不舒爽。
言谈间虽然挂着笑意,回击的语气好似拳头一样击打在肖晴身上。
“未做过亏心事?”肖晴冷睨她一眼,“你做过的亏心事儿还少?可需要我提醒夫人?”
商桑往椅子上一坐,动作柔美端庄已然是受到良好教养的模样,“那你便说说。”
肖晴一滞,感觉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。
“你!”
“若是要将容越不归家的责任推卸给我,大可不必再提了。”商桑一言将她堵死。
“本就是事实,怎还不让人说。”肖晴预备来与她大吵一架,可她却这样不温不火的,反而让她不好发作。
“这院子里并非我一个女人,若是要深究下去,大家都脱不了干系,依我说容越他自身毛病就不少,咱们也不能将责任全都揽自己身上。”商桑三两句将责任推了出去。
肖晴这口气上不来下不去的难受极了。
“巧舌如簧!”
她憋闷半天,也就说出这四个字儿。
商桑摇摇头,“实事求是罢了。”
“我问你,你是不是原本就没打算让我去永定?”肖晴险些被她几句话绕晕头。
“我是允了你,能不能捎上你可是大伯做主,若不然你与我一共去问问大伯?”商桑站起身作势要去羲和院。
“少装模作样的,你们都是一伙的。”肖晴不敢去容井胧那儿碰钉子,也就商桑这里她敢撒野。
“大伯也姓容,我们本就是一家人。”商桑刻意曲解她的意思,越发让她有气没处撒。
肖晴愣在原地,恨不得砸东西。
她也未完全失去理智,商桑这里许多物件都是御赐,随手砸一件都可能要了她的命。
南枫习武,她打不过,也不敢动。
唯独膝盖受伤的知意是她能拿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