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在训练操兵,有人领头在修缮房屋。
不远处,还有袅袅炊烟升起。
一切显得井然有序。
容井胧一时以为自己进了部落。
“今日便委屈两位了。”
两人被丘岳推进了一栋石屋,她本想将两人分开关押,又担心被容井胧识穿。
屋子里头黑漆漆的只有一扇小窗户,透着微弱的光亮。
这里是土匪窝,商桑容貌出众,难免惹人惦记。
她担心商桑会出意外,便留了几个个性耿直的在门口看守。
还不忘嘱咐除她以外,任何人不准入内。
被关在石屋内的两人,好似进了旅游区,仰着头四面环视。
待适应屋里的光线后,容井胧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下。
屋子只有那么点大,容井胧却坐在离她最远的地方,就好似避瘟神一样避着她。
“大伯……”商桑声音柔软动听,这一声轻唤,顿时让容井胧浑身一麻。
他警惕的看向商桑,“作甚?”
商桑十分识大体,“我们也算同病相怜,应当相互扶持。”
她坑他的时候怎不见她这般识大体,容井胧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此刻心情,他面对子宁都不曾这般无语过。
半晌不见他回话,商桑定睛一看,他竟然闭着双眼假寐。
按道理来说两人此刻都是待宰的羔羊,不是应当惊慌失措,想办法逃出去?
他居然安逸的好似的度假一般。
盯了他半晌,商桑思索着要不要装个样子,至少翻旧账时,她也不至于被质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