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人问起,她就说是胎记。
孟醒在实验室里,一直验血到深夜。
连续三个新来的血库,血液都和之前一般,同血型,但都和患者的匹配度不高。
孟醒都已经麻木了。
几十个人,都没有一个,是匹配度高的。
最好的,也都勉勉强强。
最后一个了。
是那个脸上脏兮兮的,却很有趣的女孩子。
也不知道,她那么有趣的祈祷方式,有用吗……
若有用,对谁都是好的。
包括床上躺着的那位。
他伸了个懒腰,起身活动了下。
就感觉一道视线,盯着自己的后背。
他下意识的转身,就看到自己的父亲,站在实验室门口,眸色沉重的看着他。
他愣了一下道:“爸,你大晚上的来干嘛?专程跑来吓人的?”
孟霆皱眉道:“这么晚,还不休息?”
“还有点事,没搞完,搞完了就睡了。”
“嘴巴上说着不值得,做起事来,不也这么用心?”
“……你是为了纪叔叔坚守的这二十年,而我这几年的努力,都是为了你……在我眼里,你就像是灵魂被牢笼给禁锢起来,没有自由的人一般……只有纪叔叔醒了,你才能获得灵魂上的自由。”
孟霆听不懂年轻人的这些潮流话语,只是扬了扬眉道:“你小时候说……长大以后,要做纪先生那样的人。”
“我怎么不记得,我说过那种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