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过程繁杂，但结果必然。”
“你好像才十七八岁吧？”
“是。”
“屁大点儿的年岁，就这般说大话了？”
陆砚眸光淡漠的扫了她一眼道：“纪大小姐年岁更小的时候，就能干出大人都不敢做的事情了，不是么？”
闻言，纪云淑差点没被刚入口的茶水给呛到。
阿瑶这个弟弟，倒是跟她一样牙尖嘴利了。
口头上永远不吃亏的那种！
纪云淑缓和过来，重新审视了陆砚一番，倒是从他身上看出来几分，当年他父亲陆放怼人时的气场。
只是吧……这孩子似乎还多了几分，陆放当年没有的东西。
纪云淑也说不出来那是什么东西，总之……她也只有在面对她哥和厉衍琛的时候，才感受过的东西。
就是那种，你和一个人聊天的时候，好像那个人什么都知道一样。
包括你的底细和一些旁人都不知道的陈年旧事。
这样就会让你下意识的在这场谈天中，变得很被动。
此刻，纪云淑就是这种感觉。
但她一个熬成婆的人了，还拿这些黄毛崽子没辙？
那是不可能的好吗！
她冷漠一笑，扬了扬眉道：“陆家小子倒是知道得挺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