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。”陆砚毫不犹豫的回答道。
闻言，温敛沉默了。
然后很没有底气的说了句：“我不信。”
“那么来日方长……你可以等着看。”
“谁要看你们了，我懒得看！不过你心这么黑，她真知道？”
“是。”
小郡主从来都知道他在做什么，可她选择选择闭口不提，也没给他任何回应。
而他，要求不高。
只要能在她身边即可……
至于毕业后，就再看了。
温敛眸光复杂的瞥了他一眼道：“一直做人背后的影子，真的好么？”
“什么？”
温敛冷嘲一声道：“就好似你说的，我的确做不到你这种程度，没法跟你争……但在我看来，人的自身价值，和在别人那里体现的价值，是完全不一样的，
依附于人，和依附于自己是两码事。”
“你的意思我看起来像是在依附着小郡主？”
“舔得不够明显？”
“可那又如何？”
他若真在意这些，就不会变现在这样了。
且他一直以来，是自身价值和在小郡主身边实现的价值是并列而行的。
在小郡主身边体现价值，是想让她能看得见自己。
体现自身价值，是为了让她家里人看得上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