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气得给了他一个耳光。
他正想打我的时候,忽然有人道:“都让一下!”
只见院长拱手哈腰的跟在阿爵的身边。
原来这个疗养院也是阿爵的产业。
我跟他的缘分还真是无处不在。
不过这对我而言是自取其辱。
他似是嘲冷的扫了一眼。
我不敢去看他的眼睛,只感到屈辱。
就这么浑浑噩噩的做完了上午的卫生。
到了晌午的时候,大家都抢着去食堂打饭了。
我一直找事情做到最后。
因为我只要是最后一个去食堂的,食堂的工作人员就会让我把所有的剩菜打包带走,运气好的时候还能打包一些汤,不仅够午餐,连晚餐都有着落了。
我准备了几个干净的塑料袋子,约莫着大家吃的差不多了,就要离开。
组长忽然吩咐我去杂物间整理一下,一会儿上面要检查。
我想着反正是顺路,也耽误不了多少时间,就走了进去。
谁知道我前脚刚刚迈进去,后脚就被人狠狠的压在了身下。
头顶上是扑鼻的酒味。
刘师傅低头就要亲我,我气恼的抓着他的脸,竭力的反抗着。
他抬手给了我一个耳光:“你叫也没有人来救你!”
我晕乎乎的失去了抵抗力。
他正要俯身的时候,门忽然被打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