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嬴驷站在院落中,神色狰狞,他有三位太子傅,一位是秦国国师,一位是他的亲大伯。
另外一位便是公孙贾。
这一点,一直是嬴驷骄傲的地方,因为他听说了他大伯在沙场的那些事儿,也听说了国师嚣张跋扈,纵横无敌的故事。
然后,一道诏令,突然间将这一切打破。
他的亲大伯,言军中事务繁忙,辞去太子傅,国师也因为诸事繁忙,请辞太子傅。
他的父亲,又给他安排了一位新的太子傅,太师嫡子甘灼。
然后,甘灼也不曾登门,在那一瞬间,嬴驷觉得自己仿佛被放弃了。
一种由衷的孤独从心底滋生。
也就在这个时候,老白龙来了,老白龙虽然年岁很大,却很懂他的心,与他相谈甚欢。
然后,他答应了白龙。
“太子,郿县县令求见!”千夫长走进府邸,朝着嬴驷,道。
“郿县县令?”
嬴驷可是清楚他与郿县县令并没有交集,这一刻,他想起了老白龙:“将人带进来!”
“诺。”
“臣郿县县令赵亢,见过太子!”走进府邸,赵亢连忙朝着嬴驷行礼。
他心里清楚,虽然嬴驷只有十一二岁,但这位是秦国的下一任国君,他得罪不起。
嬴驷看着赵亢,沉声,道:“你来见孤,有何事?”
闻言,赵亢连忙回答,道:“太子,白乡的老白龙拒绝执行左庶长官署的新法,臣有些难办啊!”
“老白龙说是有了太子的手令,他才会遵从诏令,臣不得不入栎阳求见太子!”
“那是孤的封地!”嬴驷看了一眼赵亢,沉声,道:“你随孤去见公父!”
“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