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老臣觉得奇怪,就是国师如今手握三千骑兵,又建立了太阳商会,位高权重,却没有介入朝堂的想法。”
“每一次都是君上邀请,否则国师从来不开口评价国策,也不会介入权力之争……”
“哈哈……”
轻笑一声,嬴渠梁接话:“国师是一个聪明人,手握骑兵是有自保之力,建立太阳商会,是因为他的俸禄养不起那支骑兵。”
“不介入国事,那是因为他是国师,在秦国地位崇高,与君平齐,超然物外。”
“除此之外,最重要的是,他与我们的追求不一样。”
说到这里,嬴渠梁莫名的笑了笑,语气幽幽:“国师入秦公室藏书室,入洛阳守藏室,都是为了寻找老子等人的手迹。”
“方才有一事儿,他没有说完,从少梁邑归来,他不光是为了书写一篇古史,更是为了追求长生!”
“……”
荒行事并没有隐瞒,只要是有心人,都可以从他的举动中,推测出一二。
更何况是,嬴渠梁。
……
“国师,一起喝点儿?”景监跟上荒,脸上满是笑容:“国师还未去过我府上,要不?”
看着景监的邀约,荒笑着点头:“内史,现在就请我喝酒,等卫鞅入回来,你跑不掉的。”
“哈哈,等卫鞅回来再说。”景监笑着回答。
荒在栎阳,熟悉的人不多,能够一起喝酒聊姑娘的,也就只有卫鞅和景监。
当然了,一起浴血的子车英也算一个。
所以,荒没有拒绝。
两个人边走边说,片刻之后,走进了一处偏僻的小巷,在小巷的尽头的小小庭院,便是景监的府邸。
两排房,共六间。
看到这府邸,荒不由得摇头,内史已经是秦国中高层官吏了,景监依旧住的如此寒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