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梁先生呀,你好你好。我那支股票情况怎么样了?”
“还没起色?拜托啊大佬,我现在厂里紧缺资金。你四个星期之前跟我肯定会涨,可是它现在还在跌啊。我等着钱救命的啦!”
“好啦,我现在就过去。”
愁眉苦脸的放下电话,女人艰难的穿起了那只高跟鞋,关上了车门。
她刚想挂挡起步,放在副驾驶上的手机就鬼使神差的又响了起来。
“喂?我知道我知道,欠面粉厂的货款已经预期两个月了,工人的工资也马上要开。我这不是正在想办法吗?我给你们发工资,是为了让你们为我解决麻烦的,不是让你们把麻烦转告给我的。好好跟工人们以及面粉厂那面说一下啦,动动脑子啊拜托!”
心烦意乱的挂断了电话,女人转动方向盘,踩下了油门。
吱!
车子向前窜了一下,车内传来了女人的一声痛呼。
“丢雷老牟啊!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跟我作对!”
一声闷闷的咒骂,从车子里传来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