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许是白日里与郡主玩的有些累了,令千金在马车里睡着了。”
程凡抱拳解释道:“男女授受不亲,为确保程小姐安全,末将只能守在马车旁,等候令千金醒来。”
回到马车的程诗雨听着程凡“睁着眼睛说瞎话”,看了看自己的手……
他怎么好意思说男女授受不亲,方才他握着她的手,就没有松开。
“程将军,有心了。”程太傅感激谢道。
程凡立刻拱手行礼:“末将奉郡主送令千金回府,末将自要护令千金安好。”
程诗雨掀开车帘,佯装揉了揉眼睛,自语道:“我怎的睡着了?”
程太傅立刻扶着女儿下马车,道:“你向来稳重,怎的这次这般贪玩。让程将军在马车外守了那么久。”
程诗雨立刻福身行礼:“有劳将军了。”
两人相互“做戏。”
程太傅道:“将军快些回去,莫要耽误了公事。”
“下官告辞。”程凡偷偷看了一眼程诗雨,转身离去。
程诗雨扶着程太傅:“爹,我们回家吧!”
程太傅踏进府门,毫不吝啬的夸赞道:“这个程凡,算是年轻一辈中,最稳重的孩子了。”
“爹,此话怎讲?”程诗雨压低了声音问着,心底却如鲜花绽放。
爹也认为程凡稳重。
“年轻一辈中盛京墨是佼佼者,可杀伐之气太重,边关名声也不太好。加之身份特殊,虽是位极人臣,权倾朝野,可他手段太狠,无人亲近。”
程太傅边走边道:“程凡跟在盛京墨身后,自是黯淡无光。”
说着,他停下脚步夸赞道:“可他办事能力极强,迎难而上,毫不畏惧。难得的好儿郎!”
程诗雨低语,佯装两人不熟:“是吗?我怎的没看出来!”
程诗雨心底却如小鹿乱撞,雀跃欣喜:太好了,爹也是看重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