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江站在车厢旁,眼神里同样藏着诡异和深沉,一个一个看着他们。
他忽然露出狡黠的微笑,盯着陈子峰和萧安城说:“临别在即,我就说一句实话吧,我们之间,一直有一笔账,不知今后,我们有没有机会算一算!”
陈子峰和萧安城都听得出来,骆江说的“账”,就是指上海的“清君侧”!
不管过去、现在和将来,要指望骆江会忘记这笔“账”,那是绝不可能的!“清君侧”就像一把刀,一直插在骆江的胸口上!陈子峰和萧安城此时设身处地,都能感受到他胸口的疼痛!那是永远不会消失的疼痛!
陈子峰小声说:“长官,这个,一定有这个机会!我们都期待,能再听从长官的指挥!”
骆江诡异地笑着,却没说话。片刻,他又转向萧安城,盯着他。
他很清楚,“清君侧”!就是这家伙玩出来的花招!害老子栽了一个大跟头!对这个萧安城,用一句成语来说,就是“恨之入骨”!
他问:“萧安城,你呢?你怎么说?”
萧安城平静地看着他,也同样平静地说:“长官,子峰说的那种机会,我感觉,可能不会出现。我们和长官之间的距离,可能会越来越大。将来,就是想见个面,说句话都不容易。我们恐怕很难再在长官指挥下工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