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以为，是司空云和谁缔结了契灵召唤，再由契灵师复制转嫁给司空云的这种能力。
可司空云的回答，完全不是这么回事。
“这么说，你还没有缔结契灵召唤？”
“呃……这倒不是。”
“嗯？
你……缔结了？
和谁？”
司空云转头看向旁边的苏若雪。
苏若雪点点头。
“吴校长，我和司空云的确已经缔结过契灵召唤。
不过，他的暗夜雷霆力量，并不是我复制转嫁给他的。”
复制转嫁！
就是契灵师将自身的能力，通过某种特殊手段，传递给与之契灵的契灵战士。
让两个人都拥有同样的能力！
这是契灵师帮助契灵战士变强的重要手段之一。
而正常情况下。
一个契灵师，在初次缔结契灵召唤后，至少需要半个月，甚至一个月左右，才能完成初始能力的觉醒。
“更何况，我和司空云昨天夜里才缔结的契灵召唤，我也没有觉醒的能力可以复制转嫁给他。”
苏若雪补充道。
吴大海的嘴角明显轻轻抽了抽。
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