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空云觉得。
如果换成是他，恐怕也很难在第一时间做出决择。
当然！
卓人君到底为什么会杀害他自己的师父，不知道这背后的原因，也是导致司空云无法做出决择的重要原因。
摇了摇头。
司空云不再多想，只是朝着卓芊翎靠近了一些。
“去做你认为对的事情就好。
是杀，还是不杀，只要无愧于心，就什么都不用怕。”
司空云试着劝说道。
至于这空洞又没有营养的鸡汤到底有没有用。
那就不知道了。
只能是仁者见仁，智者见智了。
卓芊翎没有说话，甚至没有转头看向司空云，这让司空云感觉自己又当了一回‘剑人’，心里实在有些不舒服。
算了！
谁让这个卓芊翎这么可怜呢。
不跟好计较。
转身，司空云也准备离开。
“司空云……”
卓芊翎突然开口叫住了他。
“谢……谢谢你……”
“嗯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