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戴着一张假面不难受吗？”
西门笑与顾冰莹走后，叶辰再次望向唐语，眼中神色复杂无比。
既然唐语就是幻影门当代圣女血无痕，那么这段时间来，对方肯定都一直戴着假面。
不然当初在万兽山脉，他曾经与血无痕见过，还给对方驱过毒，又岂会认不出来？
果然……
“既然已经被你发现，我确实没什么好隐藏的了！”
唐语叹了口气，伸手在脸的边缘一扯。
“滋滋滋！”
一阵细密的撕扯声过后，一张人皮面具从她脸上脱落，露出了一张吹弹可破的精致面孔。
正是恢复了真容的血无痕！
“如果我猜得不错，你早就怀疑我了吧？”
恢复真容后，血无痕问道。
“不错！”
叶辰点了点头，自嘲道：“我早就知道你有问题，只是没想到，你就是幻影门圣女血无痕！”
“你恨我吗？”血无痕的神情同样有些复杂。
“恨？”叶辰摇了摇头，“你又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，不存在恨与不恨，我只是有些惋惜而已！”
“惋惜什么？”血无痕饶有兴趣道。
“既然你的身份已经暴露，我们的师徒情分，也就到此为止了！”
“呵呵，师徒情分？”
血无痕冷笑道：“既然你知道我是幻影门圣女，拜入你门下，又只是为了混入飘渺宗，你居然会觉得我们之间有师徒情分？”
“叶辰啊叶辰，你到底是有多天真，才会出现这么可笑的想法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