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！”
程烈点了点头，随即望向武战狂，“你可愿意效忠于我？”
“愿意！”
武战狂想也不想便回应道。
“好，很好！”
程烈飞上前，伸手拍了拍武战狂的肩膀。
原本，武战狂还想下意识躲避，但快速衡量了一下，他又硬着头皮不动，任何程烈的手掌拍在他的肩膀上。
“咦？
你们翻云宗的人好像来了！”
忽然，程烈像是发现了什么，望向武战狂后方的天空说道。
“我们翻云宗的人？”
武战狂下意识回过头。
结果，后方天空却一道鬼影子也没有。
但，也在他回头之际，“唰”的一声，他只感觉脖子上一凉。
下一刻，他忽然感觉天旋地转，周围的世界在不断转圈，而每一次旋转，他都能看到自己的身躯距离自己的眼睛更来越远。
而他的身躯上，已经没有了头颅，只有如同泉水般的殷红鲜血，从脖子上喷涌而出。
“他居然趁机偷袭了我！”
这是武战狂意识彻底消失之前，唯一能想到的事情。
下一刻，他的思维陷入了永恒的死寂状态。
上方天空中，看着身首异处的武战狂，叶辰瞳孔剧烈收缩了一下，“你居然杀了他？”
刚才程烈口口声声说，要接受武战狂的效忠，连他都相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