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请来的?你哪来的钱?”张希孟把玉牌抓在手里,还真别说,是块好玉啊!
“我,我有俸禄的。”
“你有个屁的俸禄,你又没有正式……等等!”张希孟突然脸黑了,“你给我说,是不是把我的俸禄都领走了?这可是好几年啊!我的血汗钱,你,你就弄了这么块破石头?”
张希孟气急败坏,他终于想起来了,貌似是自己定了所有人的俸禄不假,但他好像从来没有正式领过。
这道理也简单,他一直都是军中办公,偶尔闲了,也是去老朱家蹭饭。
结果就是好几年下来,张希孟都没算过他的俸禄有多少,单身狗的悲哀了属于是!
只是他不算,有人替他算,张希孟的俸禄都被朱英给领了,这小子平时就是学校的小富豪,经常请客。
“不对劲儿,不对劲儿!你没有我的签字,你领不出来的!”
朱英咧嘴笑了,“哥。你忘了我的同学吗?”
“陆洲?”
张希孟怪叫一声,气不打一处来!
好啊,你们两个兔崽子串通起来,把我的钱都领走了?
“看我不把你的皮扒了!”张希孟真急了。
朱英也害怕了,一边跑,一边疯狂求饶:“大哥,别打了,等回头我有了俸禄,加倍还你还不行吗?我,我给你写欠条!”
张希孟追了一阵子,也着实累了,这小子就跟猴子成精了似的,真是难抓。
“对了,你怎么想到弄个玉牌的?”
“就是听他们说的,能保佑平安的……要不我给你也求一个去!”
“用不着!”
张希孟捏着玉牌,思索了少许,突然来了主意。
“你说主公这孩子,是万众期待吧?”
朱英点头,“那是自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