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腕一沉,烧鸡上的木棍斜斜刺进地面,距离空间两米左右。
“这个送给你了!”
接过身后一人的水囊,斜挂在烧鸡上,一脸的坏笑。
“还有这水,也送你了……”
后侧两步,她的笑意戛然收敛。
“你们看住了,要是他敢出来,就轰死他!!”
利山气结。
这什么意思?
当着他的面挖一个陷阱么?!
他又不是白痴,怎么会明知道是陷阱还会出来?!
在他眼中,凌洛羽的这番举动,才像是白痴所为。
不止是他不明白,其他人也猜不透凌洛羽的用意。
在她坐下后,郝安逸凑上前。
“宗主,你这是什么意思?!咱们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他呢,他怎么会出来?”
凌洛羽唇角斜挑:“你知道饮鸩止渴吗?!尝试过又饿又渴时,食物和水唾手可得却得不到的感觉吗?!”
她曾经做过这样的训练。
撒哈拉沙漠,她守着一瓶水和一袋压缩饼干,坚守了十天。
当一个人口渴难耐时,任何危险在水的面前,都变得微不足道。
否则也不会有饮鸩止渴一说!
当欲、望和死亡摆在一起的时候,你会发现,死亡是那么的容易,而战胜欲、望,却是那么的艰难和无力。
郝安逸莫名其妙的摇了摇头:“可就算是饿上两天,利山也不见得就会承受不住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