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，你要是不说，我还忘了，也不是什么要紧的大事！”
凌洛羽将包袱推过去，侧眸勾唇。
“这衣服，是怎么来的？”
“……”
小胜子的身子明显一晃——
果然！
果然还是冲着宫服来的！
擦去眼上的血渍，他试探着陪笑：“大哥，不知道……您要是做这行的，应该……知道规矩……的……“
规矩！？
凌洛羽不动声色的翘起腿，似笑非笑：“什么规矩？说来我听听！”
“大哥……你，你这是又说笑了呢……”
小胜子讪讪的，却发现凌洛羽的模样，不像是在开玩笑，而是真的在等待着他开口。
瞄了眼菜刀，脖子不由缩了缩——
这个暴脾气的！
要是不按照她说的来，不知道下一次磨刀的地方，会不会是他的脑袋。
好汉不吃眼前亏！
管她是真的不知道，还是在装13，先说保命要紧。
“这规矩，就是……只管我们双方之间，两个人的买卖，不问上家，不问下家……”
做他们这行的，又不是什么光彩行业。
要是曝光了，大家都是死路一条。
所以，久而久之，也就衍生出了一条不成文的规矩。